(圖為2010年周宜地陪之洛老師參觀陳家祠)
2月6日早晨, 三暢在電話中告訴我, 之洛老師仙逝了。我一下愣住了。
在此之前,我多次給住在醫(yī)院的之洛老師打過電話。其中兩次,聽到之洛老師的聲音,但很難聽出他說的話。1月27日,我又接通之洛老師老的電話, 我說, 我是宜地。他回了話,說,宜地,之后就沒有聲音了。聽得出,老師已經(jīng)很累了。
這是他留給我最后的聲音,也是永遠的聲音。 現(xiàn)在,守著老師最后的聲音,我不知道應(yīng)垓說些什么。
其實,我應(yīng)該記住的何止這最后的聲音?此時此刻,我還想起他最后一次對我的作品的點評。
老師在讀我的中篇小說《人在江湖》有感中說,“讀罷周宜地先生的中篇小說《人在江湖》,心情是復雜的。說心潮起伏,也不為過。很自然地,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,青年時期的他所寫的《九癲子說書》、《拗相公出山》等膾炙人口的短篇佳作,覺得那人物的鮮活、運筆的幽默、不失清純的風味,與現(xiàn)在凝重、沉著,著墨社會深層、人物靈竅的情韻之間,有一條一脈相承的發(fā)展線,這就是作者隨著時代的發(fā)展邁著結(jié)實有力的腳步。我這樣說,不只是就面向生活的題材選取,主要指的是創(chuàng)作思想,覺得作者伴隨著時代的前進,完成了對文學實質(zhì)理解的大跨躍。作者通過自已的小說《人在江湖》,表現(xiàn)出開始進入從人性的高度理解社會、解剖人物、鑄造人物心靈的文學人性世界?!?/p>
在這里,老師在告訴我要“從人性的高度理解社會、解剖人物、鑄造人物心靈的文學人性世界”。
這是老師最后一次對我進行文學創(chuàng)作指導。此時此刻,我只能說,老師,你最后留下的聲音與指點,我會銘記在心。
安息,老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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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之影
武岡籍文學青年周宜地嘔心瀝血寫了一部中篇小說《昨夜風暴昨夜雨》,被《芙蓉》叢刊的一位編輯看中,準備帶去發(fā)表,魯之洛卻不同意,說還要改。當時周宜地十分不滿,擔心失去一次躋身文壇的寶貴機遇。幾個月后,修改后的稿子被《湖南文學》主編看中,在1999年第三期的《湖南文學》頭篇刊出。直到翌年周宜地因此文獲得全國大獎時,他才理解了魯之洛的良苦用心。 周老師,這是一篇相關(guān)報道中的一段。 借周老師的地盤,愿魯老一路走好。
水云生
在武岡,凡為文者,無不為之慟容!嗚呼哀哉!